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

“砰”的又是一声，程奕鸣拉着严妍进卧室了。

话音未落，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，“有贵客到了，怎么能少了我。”

“妈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，怎么会想不开。”符妈妈淡淡一笑。

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，简而言之，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，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。

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

嗯，程少爷乖乖被她绑了一回，她也得给点小费不是。

她嘟着嘴回到房间，倒在床上却睡不着，脑子里想起今晚程子同在餐厅里说的话。

这一打探不要紧，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。

董事忽然站起来，严肃的对大家说：“我刚收到的消息，程子同的公司股价波动，收盘时已经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个点。”

“接下来会有更多的……我和子吟的绯闻传出来，让你有足够的理由在程家闹腾，”他说出自己的计划，“程奕鸣找到了一个合作方，明天他们会在程家宴请对方，明天我会回程家，他们想找合作方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“这次我们收到了很多竞标书，”她继续说着，“也认识了很多好朋友，我相信这些朋友一定会成为符氏公司的合作伙伴……我很荣幸的宣布，这次符家的合作商……”

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

到了晚上，她果然回到了程家。

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，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

她循着走廊去找，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，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？”他的声音很紧张，“一定要保住孩子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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